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鬆的感覺了。
回家的路上,采潔將車窗放下,夜風隨之灌入車內並吹亂她的髮絲,但她一點都不在意,而且心情是愉快飛揚的。
其實那兩個人蠻有意思的。不,陳明倫不算。
然後又想到小進的「那個」,采潔馬上害羞的雙手遮臉。
李哥從車內後照鏡看著采潔一下笑一下臉紅,也搞不清楚到底在醫院時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無論如何,笑總比哭著回家的好。
張伯在門口迎接采潔,他沒說什麼,只是從采潔身上看到了不同於過去的神情,一種即將自由飛翔的神情。
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鬆的感覺了。
回家的路上,采潔將車窗放下,夜風隨之灌入車內並吹亂她的髮絲,但她一點都不在意,而且心情是愉快飛揚的。
其實那兩個人蠻有意思的。不,陳明倫不算。
然後又想到小進的「那個」,采潔馬上害羞的雙手遮臉。
李哥從車內後照鏡看著采潔一下笑一下臉紅,也搞不清楚到底在醫院時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無論如何,笑總比哭著回家的好。
張伯在門口迎接采潔,他沒說什麼,只是從采潔身上看到了不同於過去的神情,一種即將自由飛翔的神情。
「醫生,她眼睛睜開了!」
「沒有,你看錯了。」
「有啦,真的!」
「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!」
陳明倫正和醫生不停爭辯的同時,采潔慢慢的睜大眼睛。
「你看你看!」
陳明倫大叫。
采潔轉頭狠狠瞪了陳明倫一眼。
工作一忙,陳明倫壓根早忘了采潔那回事,剛掛掉廠商打來追殺催貨的電話,他拿起咖啡大口灌下。
「小欣小欣!」
陳明倫大聲叫著助理。
「主任,什麼事?」
小欣來到桌前。
「出貨的時間你安排一下,看能不能先出「鑫豐」的貨。」
陳明倫一邊揉著太陽穴。
陳明倫迷迷糊糊醒來,醫院的看護床讓他全身酸痛。
昨天下午接到警方的通知,他最好的朋友因為車禍進了醫院,但好友身上沒帶任何證件,手機上也沒家人的電話,而且通聯記錄上聯絡最多次的就是陳明倫,所以警方第一時間通知了他。
當然沒家人的電話,好友的家人早死光了跟鬼聯絡嗎?陳明倫心裏想。
其實這話也不盡正確,好友還有個叔叔,不過長大後就沒什麼聯絡,這麼多年來好友一直是一個人在生活。
正好護士小姐進來換點滴,然後交待陳明倫一些看護該注意的事,比如尿袋滿了要倒,點滴滴完了要通知護理站之類的。
陳明倫點點頭,床上的好友也被兩人的對話吵醒睜開雙眼。
----序章----
黑色的高級房車在咖啡廳前停了下來,後座車門打開,下來了一位氣質出眾的美女。
前座的司機急忙跟到美女身旁,他說:「小姐,您回車上吧,我去買就好了。」
美女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,那不是偽裝,而是與生俱來發自內心的甜甜笑容。
「不用了,李哥。」美女說。
「何況我又不會開車,如果你去買咖啡的時候臨時要移車我怎麼辦?」
叫李哥的司機愣了一下,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「還有,」美女接著說:「這車是張伯的寶貝,你還是小心顧著比較好哦。」
「好啦好啦,我買完馬上就回來了。」
美女的笑容有令人無法抵抗的魔力,李哥聽了之後乖乖回到車上。
看著眼前的咖啡廳,美女深深吸了一口氣,仿彿要做什麼大事一樣。
買咖啡當然不算大事,但對她來說,這卻是從小到大的第一次。
男:「不好意思,有些問題想請教。」
客服:「先先您好,為了避免擔誤您的時間,其實我們官網有很詳細的問與答您下次可以先參考。」
男:「我知道,可是沒用。」
客服:「嗯?沒用,請問您是什麼問題?」
男:「我網路斷線無法連接。」
在別站參加的看一張照片編故事
現轉貼回來
(照片是別人拍的內容是我寫的)
感謝原照片網友「默漠」的應允轉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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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包一次次的在空中揮舞,書包內的課本及各式文具散落一地。
高中女生狂嘶吼叫伸腳亂踢,眼前的男人俐落的閃過,然後重重給了她一腳。
腹部的重擊令她痛苦萬分,她緊抱著肚子軟攤在一旁,一陣嘔吐感湧上心頭卻什麼都吐不出來,這使她更痛苦的乾嘔著。
男人耐心的觀察她的反應,或許之前有過吃虧的經驗吧,他就像老練的獵人一樣不急著分出勝負,但是一出手就必須要定輸贏。
高中女生虛弱的樣子顯然讓他很滿意,他已經確定「獵物」沒有反抗的能力,接下來當然就是享用獵物的美好時刻。
男人今年43歲,是個還沒被抓到的強姦連續犯,他轉頭望向垂下的樹柳,好像,跟老家那地方幾乎一模一樣……。
當年他才15歲,長他6歲的二姐帶著他到老家附近的田野寫生,二姐遠在北部的大學唸美術系,久久放假才能回老家一次,他和二姐年紀雖然有點差距,但從小感情就一直是最好的,不論吃飯睡覺洗澡一定都要在一起,只是隨著年紀的增長,自然而然就漸漸保持距離。
那天下午天氣很好,二姐整理好畫具便喚著他同行,起初他想拒絕,畢竟那年紀的男生還是和同伴一起瘋才會快樂,可是他看著二姐祈求的眼神,心一軟還是跟著二姐走了。
二姐找了樹蔭涼爽的地方開始作畫,他無聊的在一旁拿小石子丟偶爾出現的田鼠,田鼠小隻動作又快,要丟中談何容易,他越丟是越心煩,早知道就該和同伴們一起去學校旁的大河川跳水釣蝦才爽快。
他氣呼呼的蹲在一旁,二姐看了他一眼但沒說什麼,過了一會兒換他忍不住開口。
「姐,我想…。」
二姐不待他說完便道:「跟我在一起就那麼無聊嗎?」
「也…不是啦,只是你一直在畫圖我又不知要幹嘛。」
二姐轉頭望向他。「那你想怎樣?」
「沒有啦,我想玩而已。」
他承受不了二姐的視線而低下頭。
「想玩?」二姐將炭筆一放。「我想想…。」
「來,我教你玩一個。」
「玩什麼?」
他還納悶著要玩什麼的時候,二姐走過來便將雙唇貼上。
剎那間他腦袋一片空白,等有意識時二姐的舌尖已經不斷在他嘴裏滑動,他甚至忘記吞嚥口水,就讓口水順著嘴唇流下。
二姐將他的褲頭解開手伸了進去,他完全不知該做何反應只能僵硬著,隨著二姐的套弄,他褲檔裏的傢伙也漸漸脹大,二姐察覺到他的反應瞇眼笑著。
「想不到我的小弟弟這麼快就像個大人了。」
二姐在他耳邊輕聲說著。
接下來他只知道二姐在他身上不斷的扭動,他透過二姐的身影往外望去時,就是他現在看到的景色。
一個月後二姐車禍去世,直到現在他沒交過任何一個女友。
前兩個月他剛搬來這邊時,某天因迷路而來到這個地方,往事歷歷浮上心頭,一個上班族的女生提著包往旁經過,他不知哪來的衝動便把那女生拖進樹蔭下強姦了她。
第二天他坐在家中等警察衝進來逮捕,想不到一連等了三天都毫無動靜,然後他忍不住又犯下了第二起、第三起,今天這個小女生是第幾起?老實說他自己都忘了。
他一屁股坐在高中女生的腿上,高中女生嗯哼了一聲,就在他要脫下高中女生內褲時,他又轉頭看了樹柳一眼。
他在心中努力回味著15歲那年最棒的性經驗。
然後他回頭,只聽唰的一聲,美工刀的利刃劃過他的雙眼。
他緊抓著雙眼痛苦的哀嚎打滾,鮮血從雙手間不斷湧出,高中女生順手撿起了一顆大石朝他砸去,不偏不移正打中他的頭,他隨即暈死了過去。
他未被發現的犯行隨著這件事而曝光,當第一個被害人勇敢站出來指認後,其他被害人也一一跳出來指證他的罪行,待他雙眼的傷勢治療好後隨即進監服刑。
雙眼及頭部的外傷是治好了,但也失明了,可是他卻覺得老天待他不薄。
因為他最後看到的景色,也是這輩子最美的景色。